,依旧是寥寥几句,简明扼要地阐明了实况。但是,最后的那两封却是出现了剧变。
且看。
六天前的那封信上写道:我欲散播流言,以扰乱庸王,或许可以激起他的愤怒,以打破平衡,云云。
原来这则流言是她散播出的,这一手操作确实非常高明。
庸王以为皇帝不知道他在谋逆,而谣言上却在暗示说,皇帝以为庸王以为他不知道他谋逆的事。如此一来,就不存在什么伪装了。
庸王:弄了大半天,原来是我才是那个掩耳盗铃的小丑。
皇帝:其实,从往昔的那幅《岁寒三友》图中朕就看出,你们就是朝一个壶里撒尿的人。
既然已经撕掉了虚伪的面具,那就没什么可顾忌的了。
谁先下手,谁就能占到主动权。
于是,庸王便率先吹起了进攻的号角。
实际上,这种局面并不是皇帝所想看到的。按照他的想法,神不知鬼不觉地除掉庸王才是最好的,他实在是不想再去刺激宗室那帮人的敏感神经了。
动不动就拿他们李家人开刀,但凡是个王爷都会觉得精神上遭受了阉割,谁不裤裆发紧?
继续说这个书信的事。
却见最后一封书信上赫然写道:我被困于屯门,东躲西藏度日,望君施手相救!
这……此女被困住了?
难怪后面的几天再无讯息传来,原来是陷进去了呀。
可是,她的身份到底是谁呢?
而答案,就藏在接下来的这幅画中。
是的,是一幅画。
据送画的那人介绍说,其实这幅作品很早之前就准备好了,却一直没有用上。
那女子曾经交代,只有三日见不到她的来信,才可以将此画送到府衙并交由齐大人,至于这其中内情,他一看画作,便知分晓。
很明显,她这是为自己留下了后路。
怀着好奇,齐誉缓缓摊开了那幅画作,大眼一瞥,却是不禁一惊。
这幅画,是《岁寒三友》中的一幅竹图,落款处写得是殷俊的名字。
此画有过往,有来历,非亲历之人不知其背后的故事。
犹记得,在府学就读时,自己曾与那白面首对窗温习,而他,刚好就在这段时间内修习了彩绘画。
殷俊在作这幅画作时,自己刚好亲历。
确定吗?
当然确定,你瞧,画上的那个‘大’字形的小人多惹眼呢?这种即兴发挥的恶搞,外人绝对是模仿不来的。
能持有这种古怪画的人,必定是殷俊身边的亲人。因为,像这种被污染的‘拙作’,是不可能赠给友人收藏的。
亲人……
蓦地,齐誉突然想起了一个人来,谁,殷俊的妹妹殷桃!
会是她吗?
应该错不了!
且看,这幅画上还有殷俊亲笔写的‘赠贤妹’这三个字呢!
这么看,此女必是殷桃无疑。
记得之前时,彭文长曾对自己讲过一件事情。说有一位面容姣好的美女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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